怎样的好看?
池春不想承认,可是脑海中已经闪现过了一个瞬间,他把她的婚纱撕开,像是剥糖纸一样,露出里面的乳肉,将她压在飘窗上头,从后面不留余地地肏进去。她哭的泪眼婆娑,可他反而变本加厉,最后精液射在里头,她像是怀孕了一下,抱着肚子哀怨地望着自己,娇滴滴地开口:“哥,我的孩子叫你爸爸还是舅舅?”
池春付完钱,坐在婚纱店的长沙发上,神色有些恍惚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掌心,像是在回味刚才那一瞬的悸动。
池暖抱着装婚纱的礼盒,眼睛里闪着止不住的光,憧憬道:“哥,这婚纱是真的有点贵,但太漂亮了。我真羡慕林姐姐啊,希望我以后结婚的时候,我的男朋友也能让我穿上这么美的婚纱。”
池春听了,只是勉强扯了扯嘴角,努力挤出一个笑容,声音干涩:“可以走了吗?”
池暖察觉到他的不自在,细细端详了池春一眼,温和地说:“可以啦,哥。我们也玩了很久了,吃了饭早点回去休息吧。明天我还想去海边看看呢。”
池春点了点头,敷衍地应了几句。两人并肩回到酒店,路上气氛静得像夜色下的街道,寥寥数语,连路灯的光影都显得格外冷清。
第二天清晨,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,池暖拉着池春去了海边。她没带泳衣,只是光着脚丫踩在细软的沙滩上,手里提着鞋子,脚下的砂砾和海浪温柔地亲吻着她的脚腕。她偶尔蹲下身,认真地翻找着沙子,捡出几只小贝壳,还兴致勃勃地挖起沙坑,像个不知疲倦的孩子。
池春今天兴致不高,偶尔附和两句,更多的时候只是静静看着池暖在潮水边奔跑。
池暖心里明白池春的情绪,却什么也没说,反而越发卖力地拉着他拍照、玩闹,像是要用欢笑驱散他心里的阴霾。
夕阳西下,天色渐暗,海风带着咸味扑面而来。池暖坚持要去吃捞汁海鲜,点了满满一桌子鲜辣的小菜,辣意与海的咸腥混在一起,香气扑鼻。
池春皱了皱眉,语气里带着点无奈:“别吃太多,等会儿喝点热粥,别光吃这些生猛的东西。”
池暖撇了撇嘴,嘴角却沾着笑:“可是很好吃呀,哥,你也尝尝。”说着,还夹了一块刺身给他。池春只是尝了一点生蚝,便放下筷子,转而去吃热菜。
回酒店的路上,池暖还像个小精灵似的蹦蹦跳跳,手里还拎着没吃完的零食。可一回到房间,她刚把婚纱盒放好,就突然倒在床上,抱着肚子,脸色霎时变得苍白如纸,连嘴唇都失了血色。
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(17)她怎么能认错人?
池春被吓了一跳,连忙蹲下身子,轻柔地拨开池暖脸侧散乱的发丝。指尖还带着微凉,探在她小腹上,声音低低地急切:“哪里疼?肚子还是胃?你能不能起来?要不我带你去医院……”
他一边安慰着怀里这团发着抖像是小猫崽子的小人儿,一边还忍不住唠叨:“以后别再贪嘴吃那么多生冷的东西了,听见没有?”
池暖脸色苍白,唇角透着淡淡的青灰,额头上沁着一层细汗。
她的呼吸都弱了几分,缩在床角,池春说的话似乎也根本听不进去。她声音软得化水,带着点撒娇的哀怨:“肚子里凉飕飕的,像有人拧着似的疼,站都站不起来。”
池春看着心疼极了,没法子,只得一边打电话托人买药,一边守在床边。他脱了外套,躺下时侧过身,把她揽进怀里,掌心温热地覆在她的小腹。好在,不是胃疼,池春暗暗松了一口气。
他贴着池暖微弱的呼吸,听她喃喃低语,像极了小时候夜里怕黑,偷偷钻进他被窝的模样。“以前也这样疼过吗?”他语气里藏着责备,更多的是心疼。
池暖睫毛颤了颤,声音几乎要消散在空气里:“偶尔吧,可能有点小溃疡……一直懒得去医院。”
池春无奈地叹了口气,指尖掂着她细得几乎能一手握住的手腕,心里一紧——这小身板,风一吹都能折了似的。他柔声道:“下次还这样,非拉你去医院不可。肠胃不好,可是长久的大事。你看看你,瘦得跟林黛玉似的。”
池暖顺顺当当地应了,像只乖巧的小兔子。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,是药送到了。池春接过药,倒了温水,扶着池暖服下。她一口气喝完,却还是有气无力地窝在他怀里,像落在枝头的残花,风一吹便要飘零。
池春哪还舍得离开,索性坐在床头,怀里抱着池暖,手掌一下一下地揉着她的小腹。房间里只余下呼吸和心跳的回响。他身上带着熏熏的热气,混着两人身上同一款沐浴露的气息,恍若旧时光倒流,兄妹二人都渐渐生出困意。
池春打了个哈欠,声音低沉又温柔地问:“好点了吗?”
池暖的眼皮像浸了水的宣纸,透出底下淡青的血管,声音软软的,如刚化开的雪:“还有一点疼。”她睫毛微颤,脸色还带着病中的苍白。
池春的手掌还覆在她的小腹上,轻揉着,试图用体温驱赶那一团冷意。他慢慢侧过身,额头贴着她的额头,呼吸交融间隐约瞧见池暖眼睫上挂着晶莹的泪珠。那泪珠像初春枝头的露水,微微颤着,叫人心疼。
池春声音轻得几乎要化进夜色:“怎么还哭了?”
池暖没有睁开眼,只是把脸埋进他颈窝,唇瓣擦过突突跳动的血管:“哥,你不开心吧?我回来了,是不是让你很麻烦?”
池春心里一紧,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扯了一下:“别胡思乱想,你是我亲妹妹。”
池暖轻轻往他怀里缩了缩,像小时候怕冷怕黑总是赖着他不放:“哥,我害怕,你今晚别走,好不好?”
她这样软软地请求,池春哪舍得拒绝。担心她半夜忽然不舒服,他也就顺势留了下来。夜色沉沉,卧室里只剩下呼吸与时钟的滴答,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,只剩下这间小小房间的温度。
半夜,池春口干舌燥,迷迷糊糊地想要起身去倒杯水,手刚碰到床头灯的开关,身旁突然传来女孩子低低的声音:“不要。”
池春一愣,声音还带着未醒的迷糊:“嗯?”
被子下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,是池暖的声音,带着夜色的怯生生和柔软:“好哥哥,是你吗?”
池春揉了揉眼,低声应着:“暖暖,怎么了?还是不舒服吗?”
池暖含糊地“嗯”了一声,沉默片刻,忽然又小声说:“我好想你啊……”她从被窝里钻出来,借着窗外稀薄的月光,池春看见她赤裸着上半身慢慢靠在自己身前,脸颊带着病态的潮红,语气温软得近乎缠绵:“你有没有想我?”
池春一惊,脑子里像炸开了烟花。发布地址ωωω.lTxsfb.C⊙㎡龙腾小说) ltxs`Fb.Co`m{他下意识地握住池暖的手臂,想把她推开,声音哑得厉害:“暖暖,你睡糊涂了,别闹,快把衣服穿好……”
池暖却固执地抱紧了他,手臂锁着他的腰,声音软糯缱绻:“我一直都在想你……”
池春脑海里忽然有个危险的念头冒了出来,像一条游鱼,在心湖里扑腾。他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,嘴唇干涩得仿佛失了血色,声音里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:“暖暖,我是你哥哥……”
池暖却忽然抬起头来,黑白分明的眸子盈盈望着他,带着点委屈,又带着点倔强。她静静凝视他许久,忽地弯唇一笑,那笑容像叁月里初绽的桃花,明艳又脆弱。她又把脸埋进他怀里,声音软绵温热地落在他胸口:“我没有认错。”
话语轻得像羽毛,飘忽不定,却又带着某种决绝。
这些话模棱两可,似是而非,若是平日,池春自会明白其中的意思,可此刻,怀里的女孩子带着体温和馨香,柔软无骨地环在他怀里,呼吸之间尽是她的味道。理智像被一层细密的薄雾遮住,叫他再也分不清现实和梦境。
他在心里反复说服自己:妹妹只是睡迷糊了,认错了人。而这“认错”的对象,偏偏又是她最依赖、最喜欢的男人。
池春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推开她,可身体却像被什么捆住了一样,动弹不得。内心深处,有个声音疯狂地呐喊:她怎么能认错人?她凭什么喜欢别人?她不是最粘哥哥的吗?
天人交战间,池暖忽然仰起头,脸颊带着还未散去的热意,颤颤巍巍地吻上他的唇瓣。那一刻,她的眼神里只剩下他,柔情缱绻,低低地呢喃:“我好想你,你怎么都不亲我了?”
池春微愣,目光落在她那鲜艳的唇上,心底的防线轰然倒塌。
她的吻青涩又温柔,像林间初绽的蔷薇,带着点不安的试探。他终于没能忍住,手臂一紧,将她牢牢扣进怀里。唇瓣蓦然接过主动权,带着点急切、带着点不甘,舌尖含住她的舌头,毫不犹豫地深入,攻城略地般在她唇齿间肆意游走。
这一刻,他不必再小心翼翼,也不需要踟蹰彷徨。所有克制和自持都在她的主动中烟消云散。他吮吸、啮咬着她的唇,像要把所有思念和渴望都倾注进去。
池暖被亲得有些喘不过气来,眼眶里沁出薄薄的泪意,却还是忍不住迎合着他的热情,手指悄悄攀上他的手臂,指腹轻柔地摩挲着他的皮肤,那样细微的动作,却像火星落入干柴,瞬间点燃了池春的欲念。
他想她,想得骨血都在发烫。既然她认错了人——那便将错就错罢。是她主动,是她勾引,是她活该……
25-04-
池春在心里一遍遍默念着,仿佛这样就能为自己找到一丝心安。
不知不觉间,他的衬衣早已滑落在地,纽扣滚落在瓷砖上,发出几声轻响,恰好落在她凌乱的衣裙旁。
空气里浮动着淡淡的洗衣液香气,也夹杂着一点无法言说的燥热。
女孩子有些吃不消他的亲吻,呼吸间像是被扼住了脖子,忍不住侧过脸想要逃开,但池春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。她刚一别开头,他的吻便紧随而至,像潮水一样一波接一波,将她困在自己的怀里,辗转反侧,肆意蹂躏。
池暖的手指软软地贴在他胸口,指尖像是拂过一团温热的火,轻轻推了推,却没什么力气,只能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软软地求饶:“不要……我喘不过气来……”
“笨蛋。”池春低声在她耳边笑,嗓音带着点沙哑的宠溺,终于稍稍松开了她。只是注意力很快就被月光中那对儿冰清玉洁的奶子所吸引。摸了那么多次,夜里也偷偷瞧见过,但现在可以光明正大地欺凌她了,滋味儿又不一样。想也没想,就欺了上去,舌尖卷着颤巍巍的珊瑚珠一吸一吮,感受到她在自己怀里微微发颤,哼哼唧唧得。
池春心头像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,热烈而原始。以往也不是没有过亲密的夜晚,和林佰一初尝禁果时,也曾激动过、迷乱过,可总觉得隔着一层纱,像雾里看花,难得有今日这样淋漓尽致。
今夜,可如今倒好像是回到第一晚那种滋味儿,愈发期待自己待会儿如何将肉棒w?ww.lt?xsba.m`e插进去,如何看着自己的亲妹妹因为认错了人而主动被自己干了。
于是,索性把裤子也脱了,将她身上所有的衣料也脱得干干净净,玉白的小姑娘眼里蒙着雾气,仰头望着他,像一只被困在掌心的小兽。
池春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,嗓音低低的,带着一点自言自语的意味:“小小年纪就这么爱男人,哥哥今天非得用鸡巴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。”
池暖睫毛轻颤,声音柔软得像初春的风:“你要……你要怜惜我啊……”语气里有点撒娇的味道,像是怕被人欺负的小猫,又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。
池春咧开嘴笑了,牙齿贴着她的脸颊磨蹭了两下,带着点坏心思地问:“疼你?怎么疼?你倒是教教哥哥。是九浅一深地怜惜还是干到子宫里头留了种那样怜惜?”
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(18)我做你一个人的妓女
池春的脑子现在已经彻底被欲望所占据,像是一团浆糊,有人用着筷子在里头疯狂地搅动着,“妹妹”这两个字并没有让他清明,反而因为禁忌地、肖想已久的乱伦滋味儿所刺激到。
这世间有那么多的一母所出的兄妹,可是又有多少哥哥能这样赤裸坦诚地准备干到妹妹身体里?
他们朝夕相伴,日夜相对,凭什么妹妹就要被别的男人占据?凭什么自己看着长大的女孩儿要委身于旁人?她们合盖就属于兄长,被哥哥亲吻、被哥哥摸了奶子,长大后再被哥哥压在床上要了身子。
池春越想越兴奋,粗糙的手指在她的花穴外头勾了几下,里头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隐隐有些湿润的水渍。他眉头一拧,阴狠地瞪着她,口吐荤话:“小骚货,这么浪?你是不是被人开过苞了?”
“没、没有……”池暖讨好地扬起脸在他唇角耐心地啄吻几下,悠悠然地说着,“是你的,都是你的。”
池春揉着她的奶子,手指换成了肉棒w?ww.lt?xsba.m`e,龟头往里头坚决地挤进去。
池暖年岁小、身子弱,就算是做足了勾引他的心思,可还是觉得痛,稚嫩的小穴`l`t`x`s`f`b`.c`o`m好像被撑到了极致,穴口像是要裂开了一样,她含着泪娇滴滴地颤声含着:“疼……哥,好疼……”
池春压制住她的双手,腰部忽然用力,在她凄厉的声音中没有丝毫迟疑地肏了进去。
这一下,池暖疼得张着嘴儿,疼都喊不出来,身子也痉挛般绞在一处,鬓发间全是冷汗。
池春大口呼吸,灭顶的快感险些就这样让自己交代出来,他暗骂了一声“他妈的”,哪里顾得上池暖的哭泣求饶,只管着大开大合地长驱直入。
他低了头,看到床单上的红色血迹,像一朵红梅花绽放,眼皮一跳,是他的了,妹妹彻底是他的人了。
“哥,真得疼,你轻点、或者先出去、先出去好不好?”池暖呜咽着,小脸皱成一团儿,低声下气哀求着。
这滋味儿着实不好受,整个人像是被架在火上烤,下头疼得厉害。偏偏池春的肉棒w?ww.lt?xsba.m`e太粗太长,顶在里头,被撑裂的小伤口始终不能愈合,行动之间,愈发难以忍耐。
池春喉结滚了滚,双目炯炯,嘶哑着嗓音说:“出来?好,这就出来。”他倒是真得听了她的话,慢慢撤出去,池暖的身子刚一放松,他便毫不留情地又顶了进去:“唔,太爽了,暖暖,你里头好紧,骚穴太好干了。”
池春低着头胡乱吻着她,肉棒w?ww.lt?xsba.m`e每一回都顶到最深处,茂密的毛发中眼看着那样一根庞然大物,青筋暴起,不断消失在少女细细的那条缝里。
真是有趣,谁又能想到,那么细小的地方竟然埋得下如此粗壮的肉刃。
池暖哭得不能自已,可她手臂被他牢牢攥着,举过头顶,双腿也被撑到极限,悬在身上的池春前后晃动,眼神里都是欲望:“叫、叫出来我听听。被干得舒服吗?小骚货,咬得好紧,处子也这么会勾人,你还真是天生的骚货。”
池暖鼓起勇气看向他,舌尖探出来,在他喉结上舔舐着,小心翼翼地开口,声音又软又娇:“那我,是只属于你的骚货好吗?”
当然好,可是池春已经不想废话了,汹涌的快感迫使他疯狂起来,鸡巴丝毫没有怜悯,满满都是凶狠的戾气,只恨不得将这身下的小美人干死在床上。
池春咬着她的唇,猛然抽动了几百下,龟头狠狠向最深处顶去,精液毫无保留地摄入了冗道深处。
这样激烈的缠绵,让初尝人事的池暖几乎支撑不住。像是被揉碎的玉兰花瓣,连眼睫都沾着露水般的倦意,全身软绵绵地瘫在床上,没多久便沉沉睡去。
再次醒来时,身侧空落,房间里还是一片昏暗,只有窗帘缝里渗出来的几缕晨光,悄悄地落在地板上,弱而温柔。
阳台那头,池春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那里。他低着头,宽阔的肩背在晨光里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,指间夹着一支还未燃尽的烟,明明灭灭,烟雾缭绕,漫天飘散。
空气里残留着烟草和昨夜的余温,混合着说不清的情绪,更多的则是背德情事的淫靡。
池暖裹紧了被单,细伶伶的颈子泛着乳白色的光泽,轻手轻脚地走过去,却被地上散落的烟蒂吓了一跳。
他已经在这里很久了吗?
向来他心里一定满是破碎的情绪。
池春听到动静,回头看她。他的眼里布满红丝,眼底浮现着一夜未眠的憔悴和脆弱。他的衣服还是微微敞开着,胸口隐约能瞧见昨晚上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那些微不足道的痕迹。她喜欢这样,就像是小动物标记地盘儿,哥哥已经是她的了,即便还不是完全属于她。
池暖觉得自己像只刚出壳的小鸟,身子软得像是要被风吹走。但她还是咬牙靠在窗边,声音细细的,像是怕惊扰了这脆弱的清晨:“哥,抽烟对身体不好。”
池春把烟头摁灭,深吸了一口气,移开脸,不知该如何面对她。池暖的眼睛还红红的,带着哭过的痕迹。池春不由得想起昨夜她在他怀里,眼尾泪意未干,柔弱地让人心疼。他见她没穿鞋,怕她被烟蒂烫着,便俯身将她打横抱回床上。
她顺势拉住他的手臂,眼神一如既往温柔:“哥,我们说会儿话,好不好?”
池春苦笑了一下,声音低低的,眼底泛起一丝自嘲:“我还有什么脸面对你?”
池暖轻轻偎进他怀里,声音低到尘埃里,却带着决绝的温柔:“我……我喜欢你。”
这句话如同突然划破长空的雷鸣,池春愣住了,像是被什么东西撞击到心头。她的眼眸依旧如星辰般温柔,唇角轻扬,带着几分羞涩:“我喜欢的人,一直是你。”
他盯着她,眼睛微微瞪大,似乎意识到了某些事,像是触及了心底的隐秘。
池暖继续说,声音像露水落在叶片上:“没关系的,我愿意……愿意被你欺负,我也不后悔。你要是生气,就骂我两句好了,但你千万不要不理我,好吗?”
“暖暖……”他的声音低哑,像是夜色里微微发颤的风。他想说些什么,却被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抵住了唇角,所有的话语都在唇齿间化为无声。
池暖能感觉到他内心的挣扎,那种自责与犹豫像藏在雾里的月光,时隐时现,但她却没有退缩。她最懂得顺水推舟,也明白此刻自己的柔弱与缱绻最能唤起他心底的怜惜。
越是苦涩的咖啡,越需要一杯纯甜的奶香气。
于是,她轻轻爬上他的膝头,双手绕过他的脖子,像藤蔓缠绕住一棵老树,柔顺而执拗地依偎过去。
她的体温带着倦意与依赖,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,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交缠。
池暖抬眸看他,长睫微颤,眼中湿润的光仿佛桃花初绽。那一刹那,他几乎要被她柔弱的笑容溺毙。她的声音软软地,带着些微哽咽:“哥,我就是喜欢你。既是兄妹、也是男女那种喜欢。所以都是我心甘情愿得,你没必要自责后悔。”
“我还是你的妹妹,这个秘密我不好告诉任何人,就当是一场最美丽的梦。以后、你、你要是不想这样,那我们就保持分寸,你若是还想,我、我随时都可以得……”她的脸颊因羞涩而泛起淡淡的红晕,像被晚霞晕染过的云朵,她轻轻一笑,笑容带着几分无辜,又带着几分诱惑,已经把话语的意味隐藏得更深了。
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拒绝,嘴唇微启:“不、不行,我们绝对……”
“嘘,哥,你不是还想让我和你们一起住吗?以后你们结婚了,如果林姐姐出差或者回娘家,我可以取代她,在你们的大床、在我的房间,或者去哪里都好,你要随便怎样我都愿意,她不喜欢的花样你可以用在我身上。”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更加轻柔,眼中星光流动,笑得无邪,却是掩不住的狡黠,那笑意誓要把他一寸寸俘获,“我做你一个人的妓女。”
她那样天真袅娜说着最勾人的话,大抵世间男人都无法承受。
她笑笑,重新低下头,手指在他领口旁若有若无地绕着圈,指尖的温度一点点渗进他的皮肤,就像春日里悄然萌芽的柳枝,柔软却坚韧。
“你现在还想吗?”她挑逗着,“我们这几天,都可以不出去玩儿……或者,哥哥有些累,我用嘴帮你弄出来好吗?”
池春很想尝试一下她的小嘴儿,但是听了前半句,到底还是忍不住了,所有的意志力溃不成军,她方才那些话太容易让人浮想联翩,脑子里毫不容积攒出来的冷静又再次抛到了九霄云外,于是一个饿虎扑食就把她重新压在身下扯开了被单……
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(19)她有信心,迟早也能得到他的心
池春并没有尽到一个哥哥该有的职责。
原本打算趁着假期,带池暖在青城四处走走,从红树林栈道到古城墙遗址,再到带她看潮汐涨落,沿着海边慢慢散步,让她从高三那层层迭迭的压力里喘口气。
毕竟,下一个假期要等到元旦,三天一晃而过,冬天的风又冷,窝在家里倒也舒适自在。
可所有的计划都因为那场突如其来的“意外”被彻底打乱。三天里,窗帘拉得严严实实,二人是赤身裸体,屋子里昼夜混沌,池春像个失控的旅人,任由欲望带着理智一路狂奔。他第一次如此彻底地丢盔弃甲,像是被什么蛊惑了魂魄,只想沉溺在池暖的温柔乡里。
脑海中只盘旋着一个念头:他想干她。
池暖还是有点羞涩,总喜欢穿着他的白衬衣坐在床角,膝盖收在怀里,发梢滑落肩头。她的头发黑亮柔顺,像一泓静水,披在背后;那双眼睛明亮无辜,却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点点妩媚,仿佛春水初融,温柔得让人心碎。
每当池春想要说些什么,池暖总是用那种软绵绵的语气拦住他:“我愿意的,你做什么我都愿意。”
她的话就像细雨落进心湖,溅起一圈圈涟漪,让池春再次沦陷。
这样日夜颠倒的三天,很快便到了假期的尾声。
五号那天早晨,池暖还在熟睡,呼吸浅浅绵绵,像只小猫蜷在被窝里。昨晚上累了一夜,池春有些放肆,试了好几种姿势,尤其是女上位,把她折腾得快散架了。
手机突然震动,屏幕上跳出“林佰一”几个字。池春心里微微一紧,一种说不清的愧疚和忧伤悄然爬上心头。他轻手轻脚起身,走进洗手间才按下接听,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:“喂?”
林佰一那头传来熟悉的嗓音,“你明天回来还是今天回来?”
池春咬了咬牙,望着镜中自己微乱的头发:“今儿晚上就赶回去。”
“这么赶啊?票提前订好了吗?”林佰一有些意外。
“没有火车票可以坐汽车。没事儿。”池春顿了顿,声音低了些,“我买了婚纱,到时候给你拿过去。”
林佰一在电话那头笑得轻快,带着点调侃,可心里面还是满足而高兴得:“是嘛?我早说租一件就好了,买婚纱多贵啊,穿一次也就压箱底了。”
池春扯了扯嘴角,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:“结婚嘛,总得有一件自己的婚纱。也是我该做的。”
话音刚落,洗手间的门轻轻被推开。池暖歪着头站在门边,睡意还未散尽,眼里却带着点探究与温顺。
池春心口像被什么重重压住,五味杂陈。他压低声音,用唇语示意她先出去。池暖却只是安静地指了指洗手池,意思是自己要洗漱。
池春只得走出洗手间,电话还未挂断,林佰一在那头絮絮叨叨地讲着下周的行程,池春却没怎么听进去,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。
池暖洗完脸,擦着水珠,镜子里照出她清秀的眉眼。被男人宠爱过的女人,总会多出几分说不清的妩媚。她嘴角带笑,弧度不多不少,恰到好处——既温柔得让人心软,又带着些许诱惑,叫人移不开眼。
她换了件宽松的家居服,走出洗手间时,池春还坐在沙发上,双腿微微分开,一手夹着烟,指间的烟雾在半空里打着旋儿。他整个人都笼在灰色的晨光和烟雾里,有种说不出口的迷惘。
池暖走过去,跪坐在他面前,仰起脸看他,笑容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,明艳又乖巧。
池春的视线下意识想要移开,却还是落在了她锁骨上那些淡淡的红痕上——那些昨夜留下的印记,像烙铁一样烫在他的心头。他的目光被钉住了,移不开,也不敢多看。
和池暖上床之前,他都不知道他在床上可以如此凶猛,像是要把她完全拆解吞入腹中,心里头明明想着要怜惜她,可一碰到那双欲语还休的大眼睛哪里还顾得上怜惜?
只是想用力地肏。
池春眼见着池暖把自己宽松的短裤脱下来,里头连内裤都没有,肉棒w?ww.lt?xsba.m`e直愣愣地立在那儿,似乎因为见到了池暖立刻又有了生龙活虎的意思。
池暖睨他一眼,带点慧黠和调皮,低下头,舌尖舔过那根在自己身体里粗鲁进出过的凶器。池春没忍住,顿时闷哼了一声。
“池春,怎么了?”林佰一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,带着几分疑惑和关心。
池春闭了闭眼,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,压抑住心头不断涌上的快感,嗓音里还是夹杂着些微喘息:“没、没什么事儿。你继续说……你想去哪个酒店?”
池暖仰头看他,眼中带着满足和一点点狡黠。她像只小猫似的缠着他,让他根本没办法全身而退。池春一只手笼在电话上,另一只手无力地落在她的脸颊上,原想提醒她别再闹,可终究没有狠下心。
池暖倔强地不肯停下,反而越发大胆,于是继续埋头含住他的肉棒w?ww.lt?xsba.m`e。
她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儿,只是在小黄片里头看到过几次,现在也是极为生涩地舔舐。口交总是让男人有极大的满足感,一个女人愿意为自己舔舐肮脏的部位,那代表着臣服和服从。
池春向来自诩自己并不算大男子主义,可在池暖面前,他的自控力屡屡失守。手掌本想推开她,却不知何时,已变成了轻轻地抚摸她的长发。
他很喜欢她披着长发,双手环膝,唇边含着淡淡的笑意,目光温柔得像能把人融化。他看着她,心头忽然冒出一种近乎占有的冲动——这样美好的她,像极了一幅精致的工笔画,只想把她藏起来,不让外人窥见半分。
池暖很努力地含着肉棒w?ww.lt?xsba.m`e吸吮、舔舐,舌尖尝试一遍遍舔过龟头前端细小的缝隙,品尝到略带一点咸味的液体。慢慢得,她又开始想要整根含住那根硕大的肉棒w?ww.lt?xsba.m`e,可惜实在是太粗太长了,她真的很用力,可还是不行。
池春忍不住顶了顶腰,电话另一端,林佰一还在说着什么,声音渐渐远去,变成了一团模糊的噪音。
池春已经听不进任何话语,只觉得世界仿佛一下子静止下来,只剩下她的气息和温度。
他闭上眼,深深吸了一口气,指尖按在池暖的后脑,轻轻安抚也带着几分掌控,将主动权又一次握在了自己手里。
耸着腰,把鸡巴在她嘴里来来回回抽送。
电话是什么时候挂断的,池春自己也说不清楚。最后那几句和林佰一的对话,早已变成敷衍的呢喃,连自己在说些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射出来的时候,是全身心的舒爽,比射在她小屄里面还要爽快。这是从未有过的滋味儿。池暖嘴角微微泛红,脸上和头发也有些白色的痕迹,池春不管不顾,掐着她的脸恶狠狠地吻上去,说是吻,倒像是用力地去咬。
电话那头的世界远了,现实的压迫却愈发清晰。他的痛苦和无助像潮水般漫上来,池暖默默承受着,紧紧抱住他,仿佛要用力把所有碎裂的情绪都拼回原处。她声音低低地、含混地说:“是我引诱你,哥哥,你一点都没有错。”
池春没有回应,只是抱得更紧。
回家的路上,车窗外的霓虹拉成一
25-04-
条条模糊的光带,他却始终沉默,眉间皱成一座小小的山川。
池暖不敢贸然打破这沉静,只是偶尔用余光瞥他,心疼又无能为力。她知道,他还没能走出这道坎。没关系,她告诉自己——时间会慢慢治愈一切。
反正,如今他的身子已是她的,她有信心,迟早也能得到他的心。
车厢里弥漫着淡淡的压抑。池暖小心翼翼地起身,声音软软地:“哥,我去接点热水,你要不要?”
池春勉强扯出一个笑,像是冬日里结冰的湖面裂开一道细缝:“不用了,我来吧,正好去抽根烟。”他拎过水杯,动作有些机械,接了水,下车抽了几口烟,又悄然回到车内。
池暖靠在窗边,凝视着窗外飞逝的楼宇,沉默得像一幅水墨画。
池春心里有点愧疚,觉得冷落了她,又不忍心。便低声道:“喝点水,还要不要吃班戟。”
池暖回头,眼角有点泪光,像梅雨初晴后挂在叶尖的水珠。
池春心中一紧,连忙低声问:“怎么哭了?”
池暖摇头,强忍着笑,却比哭还难看。
他暗暗叹了口气,坐下身来。
她靠过来,池春本能地往旁边挪了挪:“我身上有烟味儿。”声音有点生硬,像把自己隔成一个孤岛。
但池暖不在意,依旧固执地把头枕在他肩膀上,温软又决绝。
她什么也没说,反倒让池春的心越发不安。是不是她也觉得委屈?是不是她说的那些话只是为了安慰自己?
其实,她也不愿意?其实,错得分明就是自己?一个柔弱的女孩,凭什么要替他分担这些不堪与罪责?
车厢晃晃悠悠,像他们此刻的心事。夜色温柔地包裹着一切,池春却只觉得胸口堵得慌,连呼吸都带着隐隐作痛。
可池暖的执拗和温柔,又像一抹月光——不动声色地,照亮他满地狼藉的心事。
边躲了躲:“我身上有烟味儿。”池暖并不在意,依旧固执地枕在他肩膀。她不说话,更引得池春胡思乱想,会不会是她也觉得委屈?会不会是她说得那些话只是为了安慰自己?其实,她也不愿意?其实,错得分明就是自己?却还要一个柔弱的女孩子主动承担这些罪责?
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(20)搬出去
这次旅游的风波像一道难以愈合的裂缝,将池春整个人都劈开了。他回来后,整个人显得格外颓唐。
人生头一回,他竟然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往前走。和池暖吃过饭,他就把自己关进屋里,锁上门,像一只受伤的兽,蜷缩在属于自己的孤岛。
除非有住客喊他,他才不得不暂时走出房间,脸上浮起一层勉强的笑意,转瞬即逝。
池暖看在眼里,疼在心头。她实在不忍心看到哥哥变成这个模样。她记忆里的池春,是那个意气风发、对她疼爱备至的哥哥,是那个笑起来像夏日阳光一样明亮、举止却总带着温柔的男人。
可如今,他的眼神里只剩下萧索和黯然,像秋天的落叶,寂寞又无助。
可是让她放弃吗?更不舍。
她喜欢池春,喜欢了那么多年,喜欢得早已长进骨髓,哪怕万丈深渊,也不肯松手。说她坏也好,说她自私也罢,反正她从来都不是个乖巧的好女孩。
可如今的僵局,总要有人去打破。池暖想了很久,终于还是鼓起勇气,敲响了池春的房门。
门外,她轻声道:“我、我就在门口和你说话,进去的话你肯定会不高兴。”她声音低低的,带了点小心翼翼的试探。
池春其实最吃软不吃硬,听她这么说,再看到她一脸怯生生的模样,心头的坚冰便有些松动,无奈地叹了口气:“进来吧,我怎么会不高兴?”
池暖这才推门进去,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什么。她随手带上门,背脊靠着门板,长睫微垂,幽幽地说道:“哥,我看你最近饭也吃不好,要不……请林姐姐来家里做客?或者你们一起出去散散心?”
池春微微一愣,眼里有一瞬的动摇,随即摆摆手:“没事,只是天气冷,没什么胃口。”他把情绪压下去,深吸一口气,定定地看着池暖。她还像从前那样漂亮,却又仿佛在这几天里添了几分妩媚,像一朵在夜色里悄然盛开的蔷薇,幽香暗涌,叫人移不开眼。
他的呼吸在这一刻忽然卡住了,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,靠在书桌边,身体不受控制地紧绷。他觉得有些狼狈,赶紧调整了下姿势,只盼着她看不出自己的窘迫。
“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?”池春声音淡淡的,像是午后微风掠过湖面,泛不起什么波澜。房间光影斑驳,映在他低垂的睫毛上,让他的神情看起来有些疏离。
池暖站在门口,指尖拧着校服的下摆,踟蹰片刻,终于还是把话说了出来:“哥,你也知道,高三的课业很紧张……我又是插班生,很多内容还没跟上进度。所以我想,能不能在学校办理住校?这样节约路上的时间,也方便学习。”
她说得轻描淡写,仿佛只是随口一提,可声音里那份小心翼翼,还是像羽毛一样,刷过池春的心头。
池春怔了一下。他没想到池暖会突然提出搬去住校。尽管兄妹间的关系微妙,他最近总是下意识地与她保持距离,但从没真正想过要让她离开家这个屋檐。他的目光落在池暖的侧脸上,少女的轮廓柔和,带着一点倔强的青涩。他低下头,陷入短暂的沉默,像是在权衡什么。
“暖暖,是哥哥让你受委屈了,你是怨恨哥哥吗?”池春的声音终于响起,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自责。
“怎么会呢?我和哥哥说过,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。”池暖摇了摇头,唇角弯成温柔的弧度,像是三月里初绽的桃花,语气轻柔地说着,“所以,你别自责,好不好?”
池春长舒了一口气,胸口的紧绷似乎缓了一些,可那一处柔软却又隐隐作痛。
屋内静谧,只有钟表滴答的声音,像是无形的河流,在空气里慢慢流转。池暖轻轻走近几步,试探着拉近两人的距离。她扬起脸,眼底依旧带着那种温和的光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的云淡风轻,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执拗。
“再说,你也快要和林姐姐订婚了,马上就要准备结婚的事。我在家里,只会耽误你们,添麻烦罢了。还是搬去学校比较好。”她的声音很轻,却像夜里飘落的雨点,悄无声息,却敲打着池春的心弦。
“暖暖,对不起。”池春低下头,语气里带着难以言说的愧疚,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了,嗫嚅着说不出完整的话。
池暖忽地踮起脚,趁他不备,在他唇边落下一个极轻的吻,她安静又乖巧地笑着:“别说对不起,你从来没有亏欠我。其实,是我在觊觎你。”
她说得坦然,眸子里盛满了清澈的喜欢,却又带着点自嘲的苦涩:“可是,我心甘情愿,哪怕是飞蛾扑火,也是甘之如饴。”
她没看到池春眼里一闪而过的挣扎与排斥,只是又往前一步,伸手环住了他的腰。她的怀抱很轻,像春夜里微凉的风,柔柔地缠绕着他。她的声音低低的,带着一点真诚的诱惑,又仿佛在引他堕落:“哥,你要是、要是需要我帮你,记得给我打电话。”
池春的身子僵住了,像是被命运的线紧紧缠住动弹不得。池暖却已经松开了手,退后几步,站在灯光下,歪着头朝他笑。那笑容又乖又甜,像是把所有的委屈和情绪都藏在心底。
“那我明天就去办住校的手续啦。哥,晚安。”
池春原以为池暖只是随口一说,过几天就会打消念头。可谁能想到,池暖这回竟是真的。第二天,她一大早便收拾好简单的行李,马不停蹄地去学校办理了住校手续。
学校那边很快打电话联系池春确认,他只得匆匆赶去签字,等到在签字处看到那一迭文件时,池春心头竟涌上一股莫名的怅然若失。
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奇怪。最初池暖搬回来和他一起住,他还有些不适应,毕竟单身汉的生活惯得自在,家里冷清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
可当他终于习惯了家里多了一个人的烟火气息——厨房里多了几只碗碟,沙发上常常有少女的书本和发圈,楼梯口偶尔还能看到她遗落的运动鞋——她却又突然要离开了。
三层小楼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安静。其实也不能说真的冷清。林佰一来得勤了些,裴南还有那些狐朋狗友也常来打牌,客厅里时不时喧闹一阵。可不知为什么,池春心里还是觉得空落落的,仿佛所有的热闹都只是一阵风,吹过就散,根本填不满屋里的寂寞。
那种孤寂,是一种说不出口的凄凉。尤其是在某个深夜聚会归来,池春习惯性地走到厨房,打开冰箱,想翻找些食材,给妹妹做一碗夜宵。他甚至已经想好了做她最喜欢的番茄蛋面。可当手指碰到冰箱里新买的鸡蛋和西红柿时,他才猛然记起,池暖已经不在这里住了。
厨房的灯光照在地砖上,拉出一片孤单的影子,那一刻他才真正体会到“物是人非”的滋味。
他瘫倒在床上,头痛欲裂。夜色沉沉,屋里静得只能听见钟表走针的声音。他拿过手机,指尖下意识地滑到池暖的头像。她的社交软件头像还是那只卡通的小兔子,上一条消息还停留在上周日。
那天,本来是她可以回家的日子。可她忽然发来信息,说要和同学参加一个竞赛,周末得留在学校自习,就不回来了。
池春看到那条消息时,正好从超市回来,手里还拎着一大袋她爱吃的零食——辣条、海苔、牛奶糖,还有她最喜欢的柚子味汽水。那些零食被他随手丢在玄关的角落,明明是满心欢喜地期待着她回来,却又不得不强迫自己适应新的寂寞。
那些被压抑在心底、始终不愿承认的期待和欢喜,就这样在现实面前再一次跌落成了失落和惆怅。他盯着手机屏幕,脑海里千头万绪,想和她说点什么,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。
明明只是简单的问候,却在指尖敲了又删,删了又敲。最后,他还是犹豫着,发了条消息过去:“暖暖,明天回家吗?”
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(21)客房偷情(上)
池暖的消息一直没有回。池春握着手机,反复点开又关上聊天界面,屏幕里的对话框始终安静无声。他好几次想直接拨过去,哪怕只是听听她的声音也好。可一想到现在已经深夜,池暖或许早已入睡,宿舍里一通突兀的电话铃声只会惊扰她和舍友,终究还是克制住了冲动。
他在床上辗转反侧,夜色漫长得像无边的黑幕,把他所有的思绪都困在其中。直到清晨微光透进窗帘缝隙,他才迷迷糊糊地睡了不到两小时。醒来时,已是晨曦初上,手机上的时间指向八点多。
楼下忽然传来细碎的声响,像是谁在玄关小心翼翼地换鞋。池春随手抓了件外套披上,快步下楼,一推开门,果然见到池暖站在玄关处。
两周未见,她气色依旧,神情温婉。身上的羽绒服还带着簌簌的雪花,帽檐下的绒球晃啊晃,把她的脸衬得越发小巧可爱。
她正低头换鞋,见到池春,笑得像冬日里一抹暖阳:“外面下雪了,我没敢骑自行车,是推着车慢慢走回来的。”她回头望了眼屋外纷纷扬扬的雪景,语气轻快:“这里的雪真大。瑞雪兆丰年,看来是个好兆头。”
池春看着她,所有夜里的焦虑和空落仿佛在这一刻悄然化解。他不动声色地舒了口气,嗓音低低的:“我还以为你今天也不会回来了。”
池暖背着双肩包,低头在包里翻找什么,嘴角噙着笑意,带点调皮:“怎么会不回来?哥哥下周二就要订婚了,我当然要回来,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。”说着,她从包里找出一个小巧的盒子,跟着池春一道上楼。回到自己的房间,她把盒子郑重递给池春,眸光清澈:“哥,祝你们以后幸福。”
池春接过盒子,沉甸甸的,掌心莫名发烫。心里那种茫然和隐约的压抑再一次浮现。他看着池暖,想说些什么,嗓子却哑得发涩。
池暖像是察觉到他的踌躇,温声道:“哥,你打开看看啊。”
池春低下头,手指微微发抖,缓缓揭开盒盖。里面是一条白金细链,静静地躺在绒布里,素雅而干净,几乎没有什么花纹。男人极少佩戴手链,可这条手链素净低调,戴在手腕上,若不细看,很难被人察觉。
池暖笑着催促:“戴上看看呀。这是我用自己的小金库,攒了好久的钱去挑选的。虽然不是什么贵重东西,但我在橱窗里第一眼看到它就很喜欢,上面有颗小树的纹饰……”她说到这里,轻轻抬眸,眼神里带着点羞涩又认真的光:“在我心里,哥,你就像一棵大树。”
池春低头,让池暖为自己戴上那串手链。银链子像一泓月华凝成的溪水,在灯下泛着温柔的光,衬得她指尖纤细白净。他静静打量片刻,唇角微动,只轻声道一句:“谢谢。”
声音低沉,像是冬日里一缕不肯消散的暖意。
池暖跪坐在床上,软软地倚着他,眼里满是不舍。屋外雪意正浓,静谧得仿佛能听见心跳的声音。
池春喉结微微滚动,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:“中午想吃什么?你不是说想吃火锅吗?正好出去买点食材。”
“可以啊,我还想出去堆雪人。”她仰起脸时,睫毛上沾着星子般的碎光。这模样让他想起小时候养过的白兔,也是这样用湿漉漉的鼻尖蹭他掌心。
池春终究没能抑制住自己的情感,伸手将她搂进怀里,低声呢喃:“暖暖,别难过。哥哥在,无论风霜雪雨,都不会让你孤单一个人。”
池暖也勾住他的脖子,声音软软的,温婉轻柔:“我知道。我知道哥哥心里有我的。”
池春轻叹一声,心头却仿佛压了一块石头,沉甸甸的。
只是原本属于他们兄妹的宁静时光,因为林佰一的突然到访,变得有些微妙。
池暖心里其实不太高兴,前院堆雪人的时候赌气只堆了自己地小雪人,却没有池春得。不过她脸上却半点不显,依旧是乖巧的模样。午饭时,她沉默寡言,只偶尔夹菜,吃得极慢。等到吃饱后,便借口回房休息,窝在被子里,像一只冬眠的小兽,默默养精蓄锐。
下午醒来时,林佰一还没走,已经自来熟地在家里打扫,厨房里叮叮当当地备着晚饭。看模样,是打算在这里过夜了。
池暖想着明早还要赶回学校,便早早回房写作业,复习功课。
夜色渐深,九点左右,她揉了揉脖子,打了个哈欠,起身去洗手间。洗漱台前的镜子里,映出她微红的眼角和微乱的发丝。
她捣鼓了一会儿,发了信息给池春:“哥,我这边浴室好像出了点问题,花洒不太对劲儿,你能不能帮我过来看下?”
池春彼时正和林佰一正在屋里看电影,心思却早已飞去了别处。手机一震,他扫了眼屏幕,立刻起身。林佰一疑惑地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我妹那边洗手间出点问题,我去看看,你先看,回来给我讲讲。”池春头也不回,脚步带着点急切。
林佰一无奈地看着他离开,喊也喊不住。
池春推开洗手间的门,一股湿漉漉的热气扑面而来,玻璃镜面上氤氲着雾气,朦胧间映出池暖纤细的身影。她的头发还带着水珠,湿漉漉地贴在脖颈和脸颊两侧,显得格外柔软。她打了个喷嚏,池春眉头一紧,赶紧拿起一旁的毛巾,替她擦拭头发,低声问:“怎么了,着凉了?”
池暖声音里有些委屈的鼻音,眼尾微微泛红,一副惹人怜惜的模样:“花洒一开始还有热水,我刚洗完头,水就突然变冷了。最后没办法,只好凑合着洗完,现在可能有点受凉了。”
池春听罢,立刻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。所幸体温还算正常,没有发烧的迹象。他眉宇间的担忧却还未散去,柔声催促道:“赶紧去床上躺着,别在这儿冻着。”
池暖却倔强地摇头,手指还抓着门边,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:“我想看看你怎么修花洒。”她的语气软软糯糯,带着点依赖和撒娇。
池春无奈,只能侧身钻进浴室,弯腰仔细检查花洒。他拧开开关,试了几次,水温依旧冰冷。池春皱眉,试了各个角度,最后叹了口气:“不是花洒的问题,可能是热水器老化了,明天我去叫人来修。”
池暖有些沮丧,轻声咕哝:“哥,可我真的还想洗个澡。在学校洗澡总是不方便,时间又紧,还要排队。”
池春看着她湿漉漉的发梢和微微发抖的肩膀,心里一阵心疼。想了想,他安慰道:“别急,我带你去客房洗。那边的热水系统和这边不一样,你等我一下。”说罢,他从柜子里拿出备用的房卡,带着池暖穿过走廊,来到最里侧的一间客房。这间房子平时很少有人住,空气里还带着淡淡的木头香。池春刷卡开门,灯光亮起,照出室内淡黄色的温暖色调。
池春本想转身离开,却听见池暖在背后轻声唤他:“哥,这里的灯有点暗,你先别走,好不好?”她的声音低低的,像怕打扰了谁,眼神却分明带着一丝不安。
池春愣住,分明看见她耳后未擦干的水迹正沿着脊椎滑落,消失在浴巾边缘的褶皱里,那样的诱惑,男人很难抵挡。
可他还是鬼使神差地在床头坐下,掏出手机刷了起来。指尖滑动着屏幕,余光却时不时扫向浴室的门缝,心里莫名有些不安。
过了一会儿,浴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。热气从门缝里溢出,带着洗发水的清香。池暖探出头来,头发还在滴水,脸颊因热气蒸腾而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。她小声唤他:“哥……”
池春立刻抬头,温声问:“怎么了?”
池暖声音软得几乎要化开:“哥,你能不能再进来帮我看看?这里好像漏风……”
池春起身进了浴室。只是一抬头,便愣住了:池暖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,肩头和锁骨在灯下泛着细腻的光泽,皮肤白得近乎透明,黑发半湿,贴在脸颊和脖颈两侧。
“是不是……窗户没关紧?”池暖指着浴室那扇半开的窗户,小声问道,“我个子矮,够不着。哥,你能不能帮我试试?”
池春喉头微微一紧,心跳莫名加快。洗手间里蒸腾着水汽,温度很高,空气却像凝固了一般。他深吸一口气,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自然,踩着凳子上去检查窗户。
(未完待续) [ 本章完 ]
25-04-
25-04-
25-04-